“你小子真废物,看老哥我的!”一个年长的亲兵不屑的说道,鸡巴撸动几下,对准少妇的脚掌,猛的射了出去。
阳精化作一条白线,稳稳的落在少妇的脚上,随着她的活动,慢慢向地上滑落。
“赵老弟好手段!”旁边的亲兵们一边弄着鸡巴,一边替这个亲兵叫好。
其中的亲兵道:“小婊子这般骚浪,不要做什么夫人了,当营妓每天给军爷们吃鸡巴肏屄好了。
”边说着,边把鸡巴对准少妇不断耸动的臀部,一股阳精直射向少妇的臀缝。
亲兵们依样画葫芦,一边羞辱着木马上的少妇,一边不断有人将阳精射向少妇的身上。
“看我的,小骚货,老爷赏你吃的!”一个亲兵将阳精高高的射在了少妇的颜面上,黄浊的精液顺着少妇的嘴角慢慢的滴下来。
木马上的少妇已经顾不上擦拭身上的阳精了,神志不清的她只能靠努力回想当初的忍辱负重,与情郎的相会,苦苦维持着被快感冲散的意识,玉首乱摆,散乱的长发左右飘摆,胸前的一对乳瓜划着诱人的弧线,摇来摇去。
少妇口里已然颠三倒四:“不要,不要……让宝宝锦儿当营妓,宝宝……宝宝锦儿不要给军爷的鸡巴干……!宝宝锦儿不是浪屄!不是淫妇!……宝宝锦儿是匹好马!相公……相公第一次看见就想骑宝宝锦儿!“于鹏等人闻言,哄堂大笑,道:“对,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骑的骚浪好马!”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终于到了。
心下一松,玉户内喷出大股的花浆,少妇激烈的丢了身子,浑身大汗淋漓,已然瘫软在木马上,不能动弹。
亲兵们嬉笑着把苻赤锦抬下来,放在地上。
窄小的肉穴和屁眼此时已经被木鸡巴捅成了两个圆洞,粉色的肉壁已经被摩擦的充血破裂,渗出的血丝混入花浆,将它染成粉色。
被人抬到地上的符赤锦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满是精液的肉体被扔在地上,轻轻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