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见得,二人想要长久的鸾凤和鸣,男人一定要摸清楚自家妇人的喜好。
鹧鸪哨知道偏就有一些妇人,房事里吃疼起兴。
他这一番并非是恼怒而惩,而是故意试探。
他十岁入搬山,任他是什么百年一见的好苗子,小时候也没少挨打。
这挨打也有不同,他如何不知?若是真的恼怒,五指撑开,贴着肉打,一巴掌下去就能给封门仙打哭了。
他此刻弓起手掌,拍在那臀肉上,看起来有劲道,但是下手自有分寸,绝对不可能真的伤了封门仙。
鹧鸪哨有意,几根手指略探封门仙的门户,见她挨了这些个巴掌,非但不求饶恼怒,朼里还直流淫水,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鹧鸪哨以往过的是如何是清心寡欲的日子,岂料一开洋荤就让他开了个大发的,单单是想起此节,就让他腹里起火,口干舌燥。
「~~叁十九,四十」鹧鸪哨打完收手,此刻封门仙若是乱动定要叫她察觉那高耸的男根,他心里紧张,直咽口水。
「师兄打够了吧,疼死我了!师兄好狠的心!」封门仙双手绑在身后,嘴上不饶,连连叫骂。
不想鹧鸪哨眼神一暗,捏住了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沉声说话,声音嘶哑:「我看你不是疼,是喜欢」鹧鸪哨随即一手就按在了封门仙女子门户上,他此时心里是万般的龌龊,竟将二指隔着封门仙的亵裤捅进了那蜜穴之中,那处早就是淫水连连,鹧鸪哨不用看就知道那薄薄的蝉裤早已是湿的透肉,若是他此刻观瞧,便是隔着裤子,也定能将妙人儿那朼看的清清楚楚。
封门仙闻言大惊,心里又羞又愧,偏偏其中还有叁分的淫兴。
可是她本就是好面子的人,此刻哪肯承认?连忙躲了鹧鸪哨的手,身子从他腿上滑落,跪坐在地上。
「师兄罚也罚了,还不解了我的手?」封门仙面上一片嫣红,户里一片湿黏,连两个乳尖都是高高立起。
可她就是不服,心里还想着能逃脱此劫,保全自家面子,便是此夜和衣而卧,也绝不能让鹧鸪哨如此得意!鹧鸪哨俯下身子,满眼欲火,二指挑起封门仙的下巴,沉声垂问:「你是真想让我解了绑吗?」封门仙闻得此言,心头一紧,朼里流出一股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