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雨,离我们拍摄的地方大概2公里远。
这些相片无疑是去昭陵祭祖的场景之一,毫无办法。
平海隶属平阳,离昭陵六七十公里路程。
据说我乡宗族大多乃太宗文德之后,多么奇怪的事儿啊,这末免过于夸张。
你如果非要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我也不知道。
60年代那场破「四旧」运动,北方地区的祠堂,宗庙——包括藏于其中的族谱家谱,基本都被推倒砸烂、焚烧殆尽。
后来多次重修族谱,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听爷爷说,很早以前村里大部分人家确实姓李,少部分姓严。
后来李姓逐渐外迁,严姓却多了起来,但孝李塘这个村名一直沿用下来。
理所当然地,某些不成文的族训也得以了保留,比如每逢乡人赴外求学或仕途升迁,到昭陵祭祖,祈愿帝灵蔽佑。
显然在我看来,这块贫瘠土地上的那些先人们,顶多让后世子孙求了个心安理得。
至于出没出啥能人,就不得而知了。
出平海后,在毕加索上母亲说起这事儿,几经犹豫,我们还是杀往了烟霞镇。
漂流、野营、探索了这些肯定赶不上趟儿,母亲说好久没去过大雁沟了,于是我们只去大雁沟。
大雁沟并不是沟,而是半截山坡子,昭陵九嵕之一。
九嵕山胜在地势险峻以及物种资源丰富,前两年刚被列为联合国物质文化遗产。
当然,这些山山水水也就说起来好听,其实没多大意思。
走在那些年代久远的青石板路上,有炊烟从两边的木房子中飘出来,弥漫在长长的巷道里,带着世间甜腻而真实的味道。
而不管到了哪儿,母亲都有点夺人眼球。
她白生生地俏立于视野之内,宛若一朵悄然盛开的兰花。
后来,母亲在那条巷子的青石板路上玩起了跳格子,手舞足蹈,轻盈而欢快。
还有那抹不经意泄出的灿烂笑容,刹那间足以让世间万物失色,这些都深深地刻在了我脑海里,永生难忘。
那是我见过的母亲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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