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
作为一名负责任的消费者,我难免对他们在时间把握上的延迟提出了批评。
她似乎嘟囔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懂。
进了宾馆大楼,女孩突然喊了一声严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走上前来问:「你就是严林吧?」我简直目瞪口呆。
明亮的灯光下,这小胳膊小腿儿小身子骨撑着的小脸儿上露出一抹熟悉的笑。
然而陈瑶从末告诉我她有一个妹妹,甚至从末提到过。
直到切完蛋糕,身旁的这个鬼马小精灵都会时不时地让我惊讶一下,我老觉得她类似于某种凭空蹦出来的东西。
陈瑶倒是难得的一本正经,直至一坨蛋糕糊到了她的脸上。
一片混乱中,我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自然是母亲。
她怪我这周咋不打电话。
我愣了愣,说正准备打呢。
「得了吧,」母亲叹了口气,幽幽地:「妈也不指望你惦记,倒是你,好歹也给家里报个平安」我吸了吸鼻子,说知道了。
「别光知道,我看你呀,就是记性不好」除了笑笑,我也不知说点什么好。
「吃饭了吧?」母亲终于也笑了笑。
「正吃着呢,你哩?」「我啊,刚演完,正准备开吃」「还没回家啊?」「明儿个还有一场,后儿个一早打道回府」「哦,」我把木地板踩得咚咚响,半晌才崩出一句:「注意身体啊,妈」这次巡演绕着周边的几个地级市转了一圈,路途之艰辛自不必说。
「好啦,算儿子还有良心,快吃饭去吧,别耽搁了」就在挂电话的一刹那,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说:「来晚了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即便隔着电话,也如此富有磁性,就像磨穿过三千张老牛皮。
********************雨一下就是两天,暴戾而绵长,整个世界一片汪洋。
恍惚间,那奔腾不止的黄色溪流令人不知身处何地。
宿舍阳台上的积水一度漫过脚踝,于是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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