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婷被裴雄拉着头发提高,裴雄本来人高马大,把南宫婷提到眼前,南宫婷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快有二尺了,接着一个耳光扇过去骂道:臭婊子,不能动还用眼睛瞪什幺瞪,想用眼睛杀我呀。
南宫婷被扇的嘴角出血,睁着的眼睛无奈的闭上,硕大的双峰从敞开的上襟中滑了出来,暴露在风雪飘摇的云梦上巅。
裴雄被眼前这白嫩嫩的乳房晃的眼都快花了,下身的巨物已经坚硬如铁,再不多想,松开手,任由南宫婷跌落在地,伸左手解开紧身夜行衣的腰带,右手把粗大的肉棍从裤子上面拽出来,三二次扯光南宫婷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躺在冰冷的雪地上。
裴雄欣赏着这人间少有的绝色,伸手抚摸,捏弄,着高耸的双峰,伸出一只手拦腰把南宫婷抱起来,张开嘴,把嫩白乳峰上的红色培蕾含在口中,冰凉的手指却已经由雪峰之上伸入到南宫婷肥硕的臀瓣中。
南宫婷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乳头上传来一阵紧吮的声音,那本来只有儿子才能喝到的乳汁却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嘴里。
接着冰凉的手指从臀缝中慢慢滑出,一个粗大火热的肉棍已经抵达穴口,想着自己只有相公才能进入的女人就隐密的地方即将被人侵入,南宫婷此时已经是泪入雨下。
内心的绝望已经让她心如死灰,或者说自从她被裴雄发现地那一刻起她已经心如死灰了。
她不再希望有什幺奇迹出现,只希望这一刻能早点过去。
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家族的血海深仇等着她报,襁褓中的孩子等着她来喂奶,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地死活,但她一定要找到他。
一种撕心裂肺的巨疼自下身的穴内传来,那种疼痛犹胜相公第一次进入,自己初为女人,那刚刚聚集的一丝真气,在粗大肉棍的横冲之下已经荡然无存。
耳边传来裴雄的闷哼。
裴氏兄弟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不但是他们身高过人,更是他们阳具较之常人更加粗长,足有六寸,儿臂粗细。
胯下巨物插入,南宫婷的痛苦不亚于一年前生孩子的感受。
妈的,正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