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界限很难区分啊!"有个同学抱怨说:"前两个月有一次写论文讨论乳房刑讯的时候,我说要把女囚的乳房割下来。
结果给我的批语是超越了刑讯的范畴。
可我记得以前有多个刑讯案例都是割掉女囚的乳房的。
"张瑛没想到会有学生把这样的酷刑直接跟女老师提出来。
不过她很快也就释然了,学生们提出割掉女囚的乳房,只是在口头上,纸面上说说而已。
陈桐、何威他们提出这个事情,就很可能是要在她们的身上实际操作了,当然会更加谨慎一点。
她沉默了一下,冷静的说:"那次的论文就是我看的,也是我写的批语"提问的同学看了一眼张瑛裸露的胸部,赶紧低下头,一副要开溜的模样。
张瑛接着说:"的确是这样,只要有相应的医疗条件,割掉女囚的乳房确实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作为女人,我可以告诉你们,失去乳房会让多数女人失去生活的勇气,更加坚定了保守秘密,顽抗到底的决心。
所以在刑讯中对女囚性器官的虐待,一般都是逐步升级。
不管是胸部还是下体,在彻底毁掉女囚性器官之前,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女囚感到痛不欲生,而又保留求生的希望。
当然,如果女囚足够坚强,割掉她的乳房也可以作为刑讯的一个手段。
但在大多数时候,割乳都是作为恼羞成怒之后一种报复性的惩罚,或者是虐杀的前奏,也有可能是作为娱……"一边说,张瑛在心里一边暗想:"陈桐想要割掉我的奶子,肯定是为了疯狂的娱乐。
"她常常都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女囚犯,即使遭受最残忍的妇刑,也用不着真正去顽抗到底。
"我是陈桐和他的朋友们的性奴隶!"她千百次的在心里暗示自己。
"只要他们喜欢,我当然要让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们想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要割掉我的奶子,看我绝望痛哭的样子,证明他们的绝对控制和破坏美好事物的能力。
"张瑛最近经常幻想那样的场景,揣测陈桐,高挺,何威他们会是怎幺样的表情,兴奋还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