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导哭笑不得,说先看态势的发展吧——鉴于在拉拉之情上宁卉已经被曾眉媚拉下了水,宁卉能最终接受牛夫人我还是有一点谱谱的,这是我心里说的哈——我跟牛导只是说我会做一些铺垫工作,会在这方面对宁卉做一些引导。
牛导说先这样吧,然后说牛夫人也快要回加拿大处理那边辞职的事了,机票早就定了,就在下周。
我靠,这要不要人活?牛导还说牛夫人这一去不仅要办理辞职,还有一些其他的私人事务要处理,不是十天半月回得来的,一月俩月都说不定。
一俩月说不定,回来怎样还指不定,你牛导不疯,老子先疯了,我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闲着没有奸夫滋润是阳光下最大的犯罪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你们知不知道?
重要的事情问三遍!这就是我的呐喊,作为阳光下最鲜艳的那一片绿……的呐喊!
这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得下猛药了,我心里盘算着。当曾幺蛾子飞不起来的时候,我必须让自己变成幺蛾子。
转眼星期六,下午我找了个单位有应酬的借口外出,实际上你猜对了,我约了牛夫人,裤兜里揣了……你想多了,揣的不是套套,是眼药水。
牛夫人接到我直接电话的邀约甚感诧异,但我没给她一点犹豫的时间,直接就把王炸扔了出来:“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宁卉。”为了配合牛夫人的高级身份,约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这里的咖啡以全是手冲而出名。
我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这是绅士必须的修养,第一次跟有修养的女士约会,迟到是一件十分可恶的事。再说了,如果你还想泡她……当牛夫人在我的视线里闪亮登场的时候,尽管看过照片,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老子的眼睛还是被晃成了八百度的闪光,一直到人家仪态优雅的坐在我桌子的对面向我伸出了手,我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连忙将脸部的零件组合成笑容,也伸出手:“你好牛嫂!”好纤细的手,这手我可以握一天……还能说啥呢,牛夫人,全中国最漂亮的女科学,没有之一!我宁煮夫对此话负全部法律责任。
“南……哦不,宁煮夫,久仰!”牛夫人微微颔首,笑容很美,就像蔷薇笑了的样子一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