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俺戴过一顶绿颜色的帽子?
老婆的屄屄这么久没被奸夫插了,宁煮夫慌得一逼。
这天半个星期又过去了,程蔷薇计约了宁卉两次,一次逛街,一次去大剧院看了场芭蕾,然后晚上煲了一次电话粥,俩妮子越说越热络,天南海北,各种女人八卦聊得不亦乐乎……晚上跟宁卉的床上夜话,宁卉依然手捧那本还没看完,或者已经看完在看第N遍的《方法论表演》!我也捧了本书在手里,《萨福抒情诗集》,老子今儿特意专程去市图书馆淘的,八十年代出的一本旧书了,淘这本书不是给宁煮夫看的,你懂的,宁卉学的是英语专业,欧美文学是必修课,萨福,她懂的。
“老婆……”我拿着书故意嘚瑟了一下,想引起宁卉的注意。
“嗯。”宁卉没看我,继续看自己的书。
“你的木桐快俩礼拜没约你了哟,好像连问候的信息都木有一个哦。”“嗯,”宁卉还是木有看我,似乎现在对宁煮夫称牛导为你的木桐已经很自然了,基本上已经木桐当自己人了,“嫂子在,他不方便吧。”“好像牛夫人倒对你挺热情的哦,你俩挺谈得来的哈。”“嗯,还好吧。”宁卉瞄了我一眼,但还是没能瞄到我手里的书上,嘴角翘了翘,“牛嫂很了不起,这么年轻就是科学家了,其实牛嫂的文学素养非常非常高,她给我看了好多她去世界各地访问啊旅游啊写的游记,其中有一部分还是用英文写的,还有一些散文,文笔真的很好,我在想,她要是不去搞科研,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作家。”“真的哇?发给我也看看!”老子最听不得有谁在宁煮夫面前说哪个文笔好了,“这样的女人,长得又比优特虎,跑去搞撒子科研嘛,简直暴殄天物。”“我问过她,你文学上的才情这么好,为什么会选择从事科学研究……”宁卉依旧跟我搭着话茬还专注看着书,这一心二用的神功不是是个人就玩得转的,“她说她不忍这个世界的苦难,文学只能表达却不能救赎,唯有在科学的理性中能让她寻求到平静。”“多么可怕的女人。”“可怕?”宁卉这下终于转过头来,显然觉得宁煮夫“可怕”这个用词有点惊悚。
“这是一种感性到极点的理性,你说可不可怕?”我故意整了句哲学调调的话——哲学调调是指把明白的东西用听不明白的话说出来——以衬托牛夫人话题的高级。
“嗯……”宁卉果真上当,眉头一皱明显在思考宁煮夫貌似深刻的这句关于感性与理性的绕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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