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对这些调教就像饮鸩止渴,越调越骚,越调越开放。
主人的客人们就拿固定的几个,我都熟了,老郭是常客,道貌岸然的老色鬼,收了一帮研究生女弟子,都不干不净。
逮着机会就调戏我,我的身体想男人,表情虽然羞怯也自带几分风骚,主人的宴会,男人已超过3个,就会找小姐,当然了,都是高级货,主人不会当着人面动我,只是玩那些女孩,我看主人玩的疯了,就找机会,烧水,切水果的独处,眼风一荡,老郭就尿遁出来了,上面和我说这话,下面的手就把我的衣裙掀开了,露出带毛的水逼,一边看一边聊,偶尔动情就用手搔一下,我被男人玩惯了的,哪经得起这种手段,下面早湿的快滴水了。
「露露是你的小名吗?是他起的?」
「他起的」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呀?」
说完,手指撩了一下我的毛,「是一句诗:露滴牡丹开。」
「呵呵,你知道吗?露露,这是句淫诗,很多女孩子都不懂的,你懂吗?」
「不懂。」
我喘了口气,气若游丝。
「怎么会不懂呢?你这牡丹天天滴着露,开放着。等人来采撷,是不是,嗯?」
老色鬼的声音好像催眠一样,手也慢慢伸了进来,轻揉慢捻。
另一只手拨开了我的和服露出一只奶子,「你看,奶头都硬了。」
我的喘息更重了。
只不说话。
「你真的没开苞?」
我摇头「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不摇头也不点头。
不知道是盼着他继续还是盼着他停下来。
「可惜了」
他不无遗憾的说完这句话,就把手抽出来了,放我一个人不上不下,「进去吧。以后有机会再聊。」
我不明白他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只是端着果盘回去。
我一回去,主人就注意到了我,拍拍他搂着的一个妞,吩咐道:「去,摸摸这骚母狗的下面,是不是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