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人的机遇随天时地利人和而定。”
“说得好,小娟,做特首新闻,请手下留情。”
“你不觉得她比任何一届长官都有担待又够果断?”
“她付出庞大代价。”
“师兄,我会照实报道。”
“那最好没有,她只比你大几岁,这年头女子愈来愈能干。”
余小娟感喟:“时势不一样了,早几十年,女子躲在家里不管闲事,稍微重一点的家具杂物都有男人代劳,现在我们做完自己那一套,还得扛住老人幼儿满街跑。”
启之搔头,“是男人不中用吧。”
“社会不景气,四支手胜于两只手。”
“小娟,与你讲话真有趣。”
“师兄,托你做一件事。”
小娟取出一枚小小银元。
“这是什么?”启之愕然。
“偷听器,请师兄在一号选个角落放好。”
启之霍一声站起来,“小娟,时间晚了,再见。”
余小娟看着他,“林森说你在凤凰台一号的身份就是一只窃听器。”
启之根本不想辩驳,“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余小娟叹口气,轻轻离去。
周启之松口气,好一个厉害脚色。
他把那只窃听器扔进坐厕冲掉。
幸亏走得快,周启之背脊已经爬满汗。
有人敲门。启之一惊,这又是谁?
那人在门外说:“我是爱司。”
启之开门,“爱司,你为什么不在王小姐身边?”
“我也有放假空间。路过,想来喝杯茶。”
启之让她进屋。
“听说你辞职了。”
“爱司你消息十分灵通。”
“大家都喜欢你,刚才我送王朗权到飞机场,他也说很欣赏你为人。”
“王朗权人才出众。”
“真不知这两姊弟的母亲喂他们吃过什么才这样出色,王朗权此行到陕西去研究濒危的朱-鸟。”
“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