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轻轻压住作乱的小舌,无奈道:“长泽说你你是真不冤枉,也不知你哪儿来的胆子,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腚了。” 南柯故作委屈,她长腿勾住道尊的腰,一双大眼睛水波漫漫:“那阿柯心不宁,师父教阿柯。” 闻言长湮倒是答应地爽快,他睨了南柯一眼道:“既如此为师也觉得今日是个好日子,那就传你二十四言无极大乐咒,此咒静气凝神、清心涤欲,最适你这小狐狸。” “不过这般容易就中了为师幻术也看得出你近日来学艺不精……”道尊话锋一转,他一手扶住南柯光裸大腿,另一手却凭空勾了一勾,“传你此咒之前得先好好罚罚你,嗯?” 南柯茫然,一时不知道尊所指,却见长湮手指落下,这床榻之中竟涌出几条丝绸。那丝绸如游蛇般缠住她手腕双膝,将她拉成了一个门户大张的姿势。不知是长湮留情还是怎样,这软绸绵绵缠着她,既不痛也不紧,只是缚着她的姿势,教她不能乱动。道尊回头欣赏了一下这个杰作,他一理方才乱了的衣衫,坐在了床边的桌子旁,自顾自斟了一杯茶。 “唔,今天是雪天莲蕊的茶吗……倒是不错,很是衬你。” 长湮一拨茶盖,南柯听不懂什么叫衬她,只觉得这姿势羞人的很,不由得求饶:“师父……别这样……放了阿柯吧,阿柯再不闹了的。” 道尊视若未闻,他饮过一盏茶,搁下茶盏后看向南柯那边,那双白皙长腿给缚得屈起,方才他疼过的xue还在一点点淌出水液,将她身下的皮毛濡成小小的一团潮湿。他不能和南柯双修,一方面是念着她年幼不知何为情爱,与他欢好只是图一时之欢,恐日后教她生了心魔。一方面也是修为差距过大,怕南柯交合时控不住合欢心法,反而功法逆行叫他采补了她。她尚未结丹,便是根基未稳,更何况只是区区欢好之事,他是不能跟着她胡闹的。更何况他身为笑春山的掌门,有千万种房中术的法子让南柯在他床上极乐,所以男女合欢之事长湮不愿赌,也不能去赌。 不过若是真当要与她合欢,也不是没有法子,无非是暂时封住二人自行流转的合欢心法,且要她后不能泄在她身体里。只是要她却不出精,这寒蛊会不会又要闹呢? 他垂了眼睫,手指在茶壶上轻轻一触,便有水流如蛇般自壶嘴涌出,凌空曲做一条弧线。之间水液清凉,里面还飘着一朵泡开的白花儿。倒是一道漂亮的茶,长湮点点头,他抬手指向南柯,那道水流便如蛇般缠上了南柯一条腿蜿蜒向上,所过之处却并无水渍留下。 南柯给这温茶激得一抖,几息之后那水流就涌向她腿间,小嘴儿一般附在她xue口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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