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腹疑问,江予歌回到了家。
抬起头看到熟悉的家门,昨晚的反胃感再次涌上,她不适的皱了皱眉,抿紧唇。
未婚夫出轨的对象,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同时也是她父亲婚内出轨的产物。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江予歌收敛心神,取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里传来和睦的笑声,在听到玄关传来的声音后静了一瞬,她早已习惯,心底讥诮更甚,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无视客厅里的人,往楼上走。
身后传来继母吴湘刻薄的嗓音:“这没人教养的小贱人就是没礼貌,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
江予歌攥紧了拳,脊背僵直,孑然冷硬。
吴湘嗤笑:“哎呦,瞧我这嘴不会说话,惹大小姐生气了呢。”
江予眠一派温婉懂事,微微一笑算是附和。
抬眼却对上江予歌冷厉的眼神,心头一跳,做贼心虚的别开目光,柔柔道:“予歌,今天刘旻是来找你商议婚礼细节的,你别误会。”
她竟还有脸主动提。
江予歌呵了声:“婚礼?抱歉,不做数了。那种人渣,姐姐喜欢,让给你就是。”
“不做数?”吴湘仿佛是炸了毛的刺猬:“咱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凭什么!”江予歌怒喝道。
母亲去世的早,临死前留下了一大笔财产和公司股份,指定继承人就是她。不过那时候江予歌年龄小,公司一直由父亲和继母监管着。
吴湘小三上位后,带着江予眠嫁进来,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霸占那笔钱。
原以为自己和刘旻结婚后,可以逃出这里,并且强强联合,在将母亲留给她的东西拿回来。
可现在人家分明是一条船的人,现在嫁给刘旻,等于羊入虎口,搞来搞去自己才是小丑。
望了一眼父亲,江予歌期望的看向他,希望能从他口中说出劝阻的话。
江南鹤扶了扶眼镜,缓声道:“予歌,你湘姨是为你好。你嫁给刘旻,刘家就会注资进来,现在公司资金链危险,急需要钱解燃眉之急。”
巧言令色的话令她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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