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日子,我们买了去X市的车票。
W的二伯开车将我们送到车站。
我和W进站。
我们不知道的是,二伯转身就掏出手机给马乡长发了一条短信:我侄儿已离开,想尝鲜今晚速来山庄。
以下具体的情形是我根据妻和小如的叙述以及W偷偷在卧房装的监控所录下的画面补齐的。
由于W和我都不在,小如当晚即邀请妻与她住一屋,两人聊得来,小如健谈,妻又是一个好听众,直到很晚才睡去。
睡梦中,妻恍惚梦到我回来在她身边躺下,先是用力抓浓她的乳房,她呢喃着老公别动,却还是配合着脱下了睡衣。
那人的手接着下行,抠挖起她的阴部。
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劲与自己老公截然不同。
她蓦的醒来,模煳中却见马乡长浑身上下只穿一内裤,挺着令人作呕的肚腩,色迷迷的在猥亵着自己。
「啊--」
妻大叫起来,「你出去!来人哪!」
连喊了好几遍。
灯亮了,二伯与小如仅着睡衣奔了进来。
妻手抓住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胴体,只露出洁白的脖颈和性感的肩膀,嘤嘤的哭泣。
「哎呀,马乡长只是走错了房间啦。影,别害怕,是误会,误会啦。」
二伯假惺惺的说:「小如,带乡长去我那屋睡吧,给乡长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别着急过来呢。」
说着还打了个眼色。
「哦,马乡长,您这边走」
小如哀怨的看了二伯一眼,转身对马乡长说到。
「咔哒」
门被带上了,二伯起身来到门口,却并未离去,而是拧上了锁。
妻仍低头哭泣,没有注意到,再说骤遭此变,妻是需要熟人在身边安慰的,尽管二伯是不怎么熟的熟人,可能也聊胜于无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帮影挡酒,也颇赢得了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